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女子40岁裸辞在家当全职女儿 爸妈每月给4000元令人费解

2023-05-16 09:01 投稿:一路孤行 广告
核心提示:女子40岁裸辞在家当全职女儿,爸妈每月给4000元令人费解?每个周末念安都会带着孩子去妈妈家做晚餐,她负责打下手,父亲变着花样做拿手菜,看着母女两人狼吞虎咽,父亲会倒上一盅白酒,半眯着眼睛享受这天伦之乐,妈妈再聊聊过往的事情。

女子40岁裸辞在家当全职女儿,爸妈每月给4000元令人费解?每个周末念安都会带着孩子去妈妈家做晚餐,她负责打下手,父亲变着花样做拿手菜,看着母女两人狼吞虎咽,父亲会倒上一盅白酒,半眯着眼睛享受这天伦之乐,妈妈再聊聊过往的事情。
“这是一份充满爱的自由职业。”在念安看来,她现在的状态属于“眼前没有好机会,所以停下来看风景”。值得注意的是,在这个过程中,成为“全职女儿”的她不需要承担来自生活的压力——爸妈每个月给她4000元,不够了还可以再要。
 
这几乎成为当下最为流行的“职业”之一。与传统意义上的“啃老”不同,网络上对“全职儿女”的解释是,一种新型的脱产生活方式:年轻人脱产寄居父母生活。他们一般有着较高的学历和清晰的职业规划,但受限于近几年渐趋激烈的竞争环境选择暂时在家作为过渡,付出一定的劳动换取经济支持,同时保持学习,尝试找到职业目标,考公考研上岸。“啃老了,但也没完全啃。”
 
但更多的“全职儿女”还是对“啃老”这个词存在抗拒,他们更认同将自己定义为打工人——自己付出劳动获得报酬的工作模式是等价交换。念安认为父母面对这两者的心理状态也是不一样的,“这有很大区别。”
 
在豆瓣小组“全职儿女工作交流中心”,近4000名网友在小组内分享自己的日常,他们有的像念安一样,认为在全职陪伴父母的过程中疗愈自己,也有人表示“家里没钱怎么当全职孩子?”,还有人对成为全职儿女这件事感到期待和困惑。
 
他们更多的相同点在于,成为“全职儿女”的过程中,享受着父母提供的安稳生活,也面临着双重的焦虑:既有啃老的情感和经济压力,又有不知何时上岸的心理压力,只能在其中寻找微妙的平衡。
 
40岁,她裸辞在家当“全职女儿”
 
成为“全职女儿”之前,念安在一家报社工作了15年。但在2022年岗位调整的时候,她被调去了新的部门:工作繁琐,内容冗杂,专业性强,压力大,24小时待机值班。
 
尝试做了半年多,念安觉得自己不太能够胜任,“别人都在休假或轮番值班,我却需要每天工作,有一次甚至崩溃大哭。”加上在同一个单位长久工作下衍生的懈怠感,她萌生了辞职的想法。
 
40岁,从工作了十几年的单位离开,需要很大的勇气。从作出决定开始,念安每天都处于焦虑的状态中:不断做决定,再否定自己,继而重复这个过程,心力交瘁。
 
父母心疼不已,主动提出,“要不就离职吧,我们养你。如果有更合适的工作,你再去上班,不想上班,就在家陪我们。”
 
在北方小镇退休的父母,退休月薪加在一起近万元,听起来虽然不多,但很多年轻人月薪都不能过万,甚至有些双职工家庭月薪也勉强过万。
 
在家人的一致同意下,念安辞去工作,正式成为一名“全职女儿”:父母每月给她开4000元的工资,要求早上陪跳舞1个小时,上午陪买菜,偶尔陪逛街,负责处理家里所有跟电子相关的东西,以及晚上和父亲一起做晚餐。
 
除此之外,每个月为家庭安排1-2次旅游,并兼职司机岗位,剩余的时间则由她自己进行支配。
 
听起来满满当当,但事实上相对于大多数全职儿女充当“被规定工作内容的保姆角色”来说,念安的工作内容更多是陪伴和精神慰藉,她的父母身体健康,有着自己的日常爱好,并不需要她进行照顾,甚至会反过来照顾她,“妈妈会邀请我和她一起跳舞,邀请我共进晚餐,有时出去买很多菜和水果,还要特意跑到我家给我送过来。”
 
而念安要做的,无非是去妈妈家晚餐时带一点小礼物。她负责打下手,父亲则变着花样做拿手菜,看着母女两人狼吞虎咽,父亲会倒上一盅白酒,半眯着眼睛享受这天伦之乐,妈妈再聊聊过往的事情,兴之所至时,可以聊上二三个小时。
 
刚从职场退下来的时候,念安还有些不适应,她总想再抓住些什么,于是主动去做副业,“最大程度的心理压力来自想做副业多赚点钱”,但跟父母待在一起的时候就会非常轻松,她会放下手头的事,刻意去融入全职女儿的职业中。
 
父母任劳任怨沉浸于爱她的感受,给了念安一种安全感:就算失去工作,也能舒舒服服、没有任何压力做她想做的事。
 
在念安看来,做全职儿女需要足够的经济底气。工作的15年,她和父母买了房子买了车,还有了一定存款,家庭氛围越来越好,和家中积蓄越来越多也有关系,没有生存的压力,父母又都有稳定的退休金。“如果不是因为有这样的基本保障,我也不敢随意辞职。”
 
在24岁等待一场上岸
 
最大的难题是交社保。
 
2022年6月,于悦失去了两年应届生的资格保留,作为灵活就业人员缴纳社保,一个月近800元,一年就是接近1万元,对于现在的她来说,这笔支出几乎已经快要承担不起了。
 
与念安一样具备一定经济能力再从职场上退出成为“全职女儿”的经历不同,更多的年轻人与于悦的情况相似:豆瓣小组“全职儿女工作交流中心”的讨论区中,不少人在为灵活就业的社保缴纳发愁——这几乎是“全职儿女”面临的一个普遍性困局。
 
在于悦的故事里,成为“全职女儿”更像是“被迫”的。2020年6月从一所985院校的管理专业毕业之后,于悦并未得到心仪的offer,彼时正是疫情的第一年,她深觉就业机会渺茫,加上同学不断传来上岸的好消息,于悦思索过后,收拾行囊回到湖南老家备考。
 
她不知道自己算不算是“全职女儿”。刚毕业回家备考时,她尚且没有什么经济压力,绝大部分的时间以在家专心备考为主,生活被考公、考研、考各种各样的证书填满。
 
母亲一开始是全力支持的,什么活也不让她干,只让她专心读书。但眼看着一次又一次失败后,他们没有逼于悦再去考公,而是劝她,“找公司上班,国企私企都可以。”
 
但于悦铁了心要继续考,她觉得自己已经失去了以应届生身份进入“大厂”的机会,“每次面试都会被问到毕业的这几年在做什么,别说是几年了,现在的求职环境,哪怕你职业经历空窗两个月都有可能成为被刷下去的理由。”在她看来,考公是当下唯一的选择,“只有公务员考试不会在乎你在家备考这段时间有多久。”
 
在职业规划方面,于悦的目标清晰,态度坚定,但在家庭生活方面,她并没有“全职儿女”定义中那样清晰的以劳动换取报酬。
 
母亲并不会主动给她钱,她也羞于开口索要。在两年应届生资格保留期间,于悦的经济来源主要是各种短期兼职和上门家教,以及生日和节日时,父母亲朋的红包,这些收入的大部分也都用于购买备考资料和支付考试报名的费用,“最难过的时候可能就是看到了一条非常非常喜欢的裙子,但我没有钱去买。”
 
但“全职儿女”所带来的压力是她没有想到的,从开始需要缴纳社保,母亲的抱怨就与日俱增,开始变得挑剔和苛刻,“她经常说想去旅游但不能去都是因为我,如果我说我可以自己管自己,就会说我在家白吃白喝没有钱出去玩,让我赶紧去找工作。”于悦听得最多的就是,“你有本事不要我们管”,“你有本事自己挣钱”。
 
她最开始可能还会反驳一下,后面就听着不说话,在“手心向上”的处境里,任何的反驳都是苍白的。
 
于悦开始在备考间隙马不停蹄的投简历,不停的刷新招聘软件,但在外人看来光鲜的“985”学历并没有在求职过程中为她加持光环,她没有收到合适的面试通知,母亲的斥责几乎成为常态,甚至在外人面前公开讽刺她,“甚至有一次在工人安装热水器时,她说有门手艺也很好,我们家这个读了这么多书还不是没工作。”
 
所幸在今年春天,于悦收到一个好消息,她选择范围内的一家公司发来了录用通知,虽然并不是她喜欢的岗位,但算是在父母那边有了一份交代,也能够短暂缓解她的经济压力。
 
话筒里的她语气很慢,但很坚定,“公考的年龄要求是35岁,我想我会一直考下去。”
 
“全职儿女”与“啃老”没有明显分界线
 
成为“全职儿子”之前,甄君子在大概接近一年的工作时间里,跳槽了四五家公司,最短的上午入职,下午就离职了。这段经历让他得出一个结论,“作为infp(MBTI16型人格测试中的一种)的我非常不适应职场氛围。”
 
辞职后,甄君子原本准备继续从事自由职业,做一个真正意义上的“北漂”,但彼时疫情等复杂原因交织,两个月之后他还是决定离开,先后去了大理、杭州、成都等地旅居,最后一站是大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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